【蝙超/枭终】长夜将至（3）
（作者平日比较迷糊，哪里有迷惑一定来问我）。
·权力的游戏AU，但是并非我之前发过的那个脑洞，是完全不同的设定啦。
·超多私设，因为世界观所以超能力面板会进行适当调整，WF与权游/冰火都棒极了，ooc都是我的锅。哥谭紧邻长城设定。
·副CP应该有绿红，dickjay或者wondersteve，分量较少，看情节打tag。后期可能出现真真假假的蜜汁邪教。
·蝙超年龄差采用三代，蝙28/超17，枭31/终26。
·此文中守夜人遵照比较古老的设定，主体是在战争中被俘的士兵、骑士和贵族，以及一些自愿加入的自由民和骑士，也包含部分普通罪犯。原著中他们的外号是“乌鸦”，被我魔改成了蝙蝠。
·再说一遍预警，人物和世界观魔改，ooc，不正经,剧情极度狗血。因为两个世界混合，就可能会出现类似超女王露易丝，利爪版大少等等人物，而且！除了蝙超都不会再出现一对同位体，打个比方，有了正常迪基鸟就没有利爪大少了。
·OK？
“抬头，往左边偏一点——”巴里说，“对，不要乱动。”
左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卡尔多少有些恶心发抖，但房间里的火炉尚存余温，让他好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给巴里的工作增添麻烦。巴里小心仔细地给他的伤口换过药膏，将腥绿色的草药泥涂满他的半张脸，又重新换上厚厚的干净棉布。
“很好，”巴里仔细端详自己的手艺，“把你的脸包的差不多了。”卡尔幅度很小地点点头，等着巴里收拾药包，觉得脸颊上的刺痛因为草药而愈加剧烈。十几天来，气味刺鼻的伤药换了一次又一次，他偶尔在水晶镜面中端详伤口，看着伤口逐渐凝血结痂。但伤口仍然会疼，守夜人军营中的训练使他不得不抽动脸颊或嘴唇时，鲜明的刺痛就从下巴一路蔓延到眼角。而为某个特定人物而生的怒气和郁结总会在那个时候蹿动，好像脸颊和胸口间埋着一根隐秘的筋，牵动一端另一端就卷起一场小型风暴。
“你看上去很......生气，”巴里咂了咂舌，“是我的错觉还是你每天一换药就郁闷得像只掉进了河里的猫？”
“抱歉——我没，”被戳中心事令卡尔一时间张口结舌，“好吧，我只是，总会想到总司令，因为他你知道他弄了这个——”
“他不该。”巴里飞快的评了一句，“别告诉他我说了这个，但不由分说来一刀？不，我不认同。他吓着你了，而且这样做会使你不再信任我们。”
卡尔还没想好就脱口而出。“他说过他不会伤害我，所以我没被吓到。”他不好意思说在刀锋划开脸颊的那一刻，布鲁斯眼中的幽深的确让他心颤，但他轻轻抵在卡尔下巴上的指节留下了温热的触感，莫名地抚平了恐惧，“况且我挺相信他的。”
巴里迅速给出一个惊讶表情。“你记得你的血把衣襟都染红了吗？”他上下扫视卡尔。
卡尔一时语塞，抬手摸摸柔软的白纱，那之下他的血肉正一点点吸收草药，带来一种仿佛沉到了心尖上的难言痒意。“但他立刻让你帮助我止血，”他讪讪地说，“而且他说这只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要掩盖我的长相——”
“那你为什么愤怒，卡尔？”巴里思考时迅捷得让人难以招架，“你被惹毛了，但不是因为被捅了一刀，为什么？”
“我只是——他没有向我解释，你明白吗？他没有向我解释为什么别人不能看见我的脸，为什么我一定要真正受伤而没有其他的办法，以及我到底要这样过多久。”话语抑制不住地从卡尔嘴中跳了出来，那种痒意仿佛在发酵，“我不怕痛，我不害怕他，他救了我的命，我只是......我不明白。现在他又走了，整整九天毫无音讯，只身一人。”
巴里笑了起来。
卡尔背后发毛。“干嘛。”他说。
“你担心他。”巴里摊开手掌，“没有冒犯的意思——你知道他大你十一岁，可以单手挑翻你，对吧？而且你们多久前才见面，十二天，十二天之后你就开始担心他，一个划花了你的脸的人，而且只是因为这个人出去做他的工作而且没有隔半小时就传乌鸦回来报信的习惯而已。”
“我不知道，学士，我只是觉得自己很蠢并且被蒙在鼓里。”卡尔窘迫地吸了口气，因为脸上的抽痛而含糊地发出两声鼻音，“我......他走的那个晚上我和他吵了一架。”
“你是说你以下犯上并且遭到了惩罚。”
“不，我们的确是在吵架。”卡尔缩起腿，嘴角开始上翘，纯净的蓝眼睛里有种欣然，这提醒巴里面前的这个人仅仅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人生在惨遭毁灭之前也不过是个普通贵族子弟的，充斥着骑马，书本，舞会和鲜花的青春，至今还有种纯粹留在眼里，“他嘲讽人很有一套，但不会吵架，我说你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使我怀疑而且不配合说明你的领导力不行，他说他不需要领导我这个小年轻只需要我服从命令记得去学士那里换药，我说我不会配合的谁知道你会不会让学士在药里放什么而这就是你隐瞒我而必然出现的后果，他说不过了就开始各种哼哼而且还瞪我——”卡尔叽里咕噜的一堆话成功地扯到了伤口，“————嘶嘶嘶痛。”
巴里看上去被这个小毛头震住了。
“哇哦。”学士说，“你没有吹水。”
“......完了，”卡尔看了看巴里敬畏的表情，“我其实、其实没有挑衅他的意思。这很不尊敬人么？”
“不。”巴里夸张的举起一根手指，“听着，卡尔——老蝙蝠面对长城上的反对声音只有三种反应——第一，叫我们闭嘴，第二，嘲讽我们然后叫我们闭嘴，第三，恐吓我们然后叫我们闭嘴。没有人敢跟他，吵，架。”学士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可怕极了”四个大字，“至于瞪人——你知道有多少敢于迎战野人的守夜人兄弟把蝙蝠不赞同的目光比作长城外的坚冰么？什么叫‘哼哼还瞪我’？”
“是吗。”卡尔吐吐舌头，“从来没人跟他吵过架？”
“有一个小男孩敢。”巴里把棉布与药塞进药包，微微笑了，“那个男孩甚至敢指着蝙蝠的鼻子说脏话。”
“真的？”卡尔歪过头，带着调皮的神色，“我一定要见见他。”
巴里起身向门口走去，“他去世了。”他往后一靠，倚在门框上。
“那是什么不许违逆总司令的恐吓吗？”卡尔缩进他的木床里，每天傍晚他偷偷离开训练场来到寝室换药，以避开兄弟们的视线。十几天来，即使他仍然因为噩梦而尖叫，却不再想念曾经温暖的大床了。
“我希望它是，但很遗憾。”巴里说着摇摇头，“别在布鲁斯面前问这个。”
“......嘿，学士先生，”学士听见身后年轻人的呼喊，扭过头来，“我真的很抱歉。还有......你觉得布鲁斯会为了什么要求我遮住脸？”
“听蝙蝠的总不会出错。”巴里耸耸肩，反手关上了门。
这一章有点短，明天再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