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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

ooc慎入,画风鬼畜。
睡着睡着,吴邪小孩儿似的翻身,嘴里嘀咕,解雨臣就晓得他又做梦了。
一场长梦。
吴邪是梦见一个下了大雪的年,整个天地茫茫一白,几乎掩住了代表喜庆的红色。那时候的吴邪内向而拘谨,身上还染着疾病,因此成天成天地闷在房间里,只是偶尔伸手抹开窗户上的水汽,盯着小小的一方天地发呆。
直到有一张精致的脸庞代替了他眼中的整个世界。
过了三十年,那张上了点淡妆的脸,和自己的手足无措,仍然清晰地印在吴邪的脑海里。也许会伴他一生了。
纵是坤生第一,也只好光彩黯然收。
“你不可以进来,爷爷告诉我不可以让别人进来。”
“我冷得很哪,让我暖暖手嘛。”话音未落,窗子已被推开一条缝。
“那只细嫩的手,和一节宽大的水袖,像燕子一样飞落在吴邪的怀里。他扯扯那一角袖子。
“这是什么?”
“唱戏用的,嘿嘿。”
解雨花笑得很是娇俏,一下子把窗子整个从里拉开,宽大的戏服唰一声覆住吴邪的脑袋。
“你会唱戏?”连头上的戏装也来不及拂去了,吴邪的眼睛锃亮,胜过水钻头面,小小的人儿怎么有“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观念,只幼稚地艳羡伶人的千娇百媚。
解雨花不说话,只水袖一拂,在老旧的木地板上轻轻地轻轻地走了圆场,开口唱了。
我本是女娇娥,
又不是男儿郎,
见人家夫妻们洒落,
一对对着锦穿罗……
嗓音扯着尖儿,凄迷地。
他一下子斜斜地一睨,金丝银绣飘飞,艳光掩映中见到吴邪张大而忘记合上的嘴。
可声色渐渐和软起来。
啊呀天吓!
不由人心热似火⋯⋯
吴邪吓得差点从床上跳下去,如果要套用歌词那就是——“镜头跳接我成熟的脸。”
成熟的解雨臣就趴在他背上吃吃的笑。后面两句是他唱的,有点沧桑的声音,但很温柔。他笑着:
"怎么着,小三爷?魇着啦?”
吴邪的脸在黑暗处悄然转红,这人莫不是个妖精?他含糊地敷衍了事。
“做了个梦,梦见咱俩小时候。”
解雨臣的脸色突然严肃,还把吴邪抱紧了一点。
“我也做了个梦,还蛮长的,你猜是什么?”
吴邪顿觉不好,把身体偷偷往外挪:“梦见什么?”
解雨臣像头饿狼似的扑上去:“梦见我把你给干了。”
被折腾了半个晚上的吴邪表示解大花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然后他又被折腾了半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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